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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得先判断他有没有这种人格了，即便有，也未必就会感染HIV吧？”

        “也对……不过接下来怎办？”

        杨棠没好气道：“刘局，您是局长，下面的事当然得由您拿主意啰！”

        “小杨，你总得给点建议嘛！”

        “唔，我的建议是，找个地方，把这家伙隔离关押，再找精神科权威医生，想办法把他的所有人格都逼出来，一个人格一个人格的审问，也许有些本体根本就不知道的人格能把连环婬魔案的三起案发过程都给拼全乎了。”杨棠道。

        “呃……这样做对嫌犯来说是不是太没人权了？”刘凤田有点担心道。

        “人权？”杨棠眨巴眨巴眼，看刘凤田的眼神惊为天人，“刘局，您跟一个精神病讲人权，那那些被精神病杀掉的正常人的人权飞哪儿去了？”

        听到这话，刘凤田顿时不吭声了。

        这时，巡楼队已经赶了过来，看到现场，领头的队长噤若寒蝉，生怕吃瓜落，在几米外就站住了：“刘、刘局！”

        刘凤田斜了那队长一眼，叱道：“还杵那儿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把嫌犯拷上，关回羁押房。”顿了顿又道：“多给他上几副铐子和脚镣，最好把那几条闲置不用的电子锁带也拿过来用上！”

        “啊？有这必要嘛？”队长很不理解。

        刘凤田瞪眼道：“这嫌犯自己打开铐子跟玩似的，不然你以为他怎么到廊上来的？”

        队长闻言心头一凛，不敢再轻忽，赶紧办差去了。

        杨棠趁机拿出一张单子递到刘凤田面前：“刘局，还得麻烦您在这上面签个字。”

        “什么东西要我签字？”刘凤田接过单子看了一眼，发现单子抬头写着《协助调查完备单》，“怎么？上面要调你们回去？”

        “差不多吧！”杨棠打哈哈道，“反正眼下这件案子已经破得差不多了。”

        “我怎么不觉得破得差不多了？反而感觉好像刚开头似的。”刘凤田故意抬了个小杠。

        “婬魔案真的已经破得差不多了。”杨棠正色道，“至少我敢断定葛澜的分裂人格就是真凶，换言之，抓住了葛澜也就等于连环案不会再发生了，至于犯案口供这些，嫌犯那么多人格，这个不招，总有一个人格会招的，慢慢来嘛！”

        “倒也是，你小子想得挺全面的。”刘凤田的老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行，这个字我签。”说着，他从衣兜里抽出笔，在那单子上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需不需要盖个市局的章？”

        杨棠摆手道：“不用了，有您的签名就作数！”

        ******

        兰博基尼上。

        雷天动多少有点激动：“老大，还是你行，三言两语就忽悠得刘凤田把字签了，这回咱俩可以回去交任务了！这才几天啊，就一百五十积分，靠，赚这分真是太容易了。”

        “得得得，别激动了，咱们先回趟地宫交任务，然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杨棠道。

        “别介！”雷天动嚷了起来，“我还想请你吃饭呢！”

        “改天吧，今晚真不成。”

        “行，那就改天，时间地点都由你挑！”雷天动显然是想跟杨棠多多亲近。

        杨棠不置可否，驾着车拐上了三环路，在没超过路段限速的情况下，如游鱼般穿行在车流之间。

        雷天动见状，话又来了：“哇塞……老大，你这车绝了，加速减速自如随心，都不带震动的。”

        杨棠撇嘴道：“可惜这车不防弹，真要遇上啥袭击之类的，它就是个筛子，所以我老早就打算自己攒一辆车，最高时速二百六左右，能越野能防弹能涉水，那就符合我心目中的要求了，可惜的是，有许多拼车零件跟材料国内都没有，想联系各大厂商进口，人家嫌我进货量忒低，不给发货……”

        雷天动听得眼珠子连转，蓦然道：“老大，我知道有个地方也许能帮你弄到进口零部件。”

        “什么地方？”

        “我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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