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数据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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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柒不知什么情况，等她转过头，老板娘手忙脚乱的把瓜捡回篓子里朝屋内搬去。陆柒一头雾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老板娘急匆匆的解释，“姑娘不好意思，今天没法做生意了。”说完将门一关。

        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因为手脚比较慢，晚了一步，刚好被冲上来的衙役们围住。

        老婆婆吓得手一抖，一个菜瓜咕噜噜的滚了下去。正想去拿，却被别人捷足先登。

        视线内出现一双黑色的官靴，轻轻的踩住滚动的菜瓜微微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那瓜便四分五裂。

        “我的瓜！我的瓜哟！你们这些丧良心的。”老婆婆像丢了命似的，又哭又喊，哭到悲痛之处头晕目眩，幸亏扶住一旁的门框才没有跌倒。

        领头的衙役一脸横相，“这就是和朝廷作对的下场，今天我踩的是瓜，要是你们再不交税，明天就该砍下你们的脑袋了。”他故意提高音量，凌厉的目光扫过四周紧闭的门窗。

        这样猫捉老鼠的场面显然不止经历过一次，商贩们形成一套躲避方案，衙役也深谙杀鸡儆猴之道，无形间是两股力相互较量。

        老婆婆老泪纵横，哭得越发伤心，“家里连一粒米都没有，今年涝灾朝廷不仅不拨款救灾，所交税目却比往年还要多。我老婆子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老命，你们想要就尽管拿去吧。”

        哭声凄凉，道不尽的心酸委屈，换作在场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忍不住动恻隐之心。可那几个衙役铁石心肠，麻木不仁。

        “我们只管收税，别的管不了也没法管。倘若你不交税，兄弟们只好按照章程办事了。”领头的男子手一挥，手下几个弟兄就哄哄上前把老婆婆卖的瓜菜全都拿走。

        “住手，我就只有这么点东西了。”老婆婆急了，上前抓住他们拿东西的手，拼死保卫自己的财产。

        “滚开点。”在争夺的过程中，年迈的老太太根本不是身强力壮成年男子的对手。差役不耐烦地挥手，只是轻轻一挥，老婆婆脚下一个趔趄身子斜斜地往旁边倒去。

        幸亏陆柒及时伸手将她扶住才避免了一桩惨案发生。

        “婆婆没事吧？”

        老太太睁开眼睛，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她拍拍胸口，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丫头，谢谢你。”

        那些官差根本不管老太太的生死，眼神都懒得看过来，拿完东西直接就扬长而去。

        “呸！”老婆婆对着那些人的身影啐了一口，“丧良心的东西，也不为孩子攒攒福报。”说完人身体一晃，摇摇欲坠。

        她赶紧扶着老婆婆坐下，等她顺气了才问道：“他们都是官府的人吗？”怎么连衙役都一副横行霸道、蛮不讲理的态度。

        老婆婆叹口气，“唉，可不是嘛。都叫这个税给闹得，往年还能凑凑，今年收成太差，要每家每户多给一石米。一石米对我们这些贫民是什么概念，哎，要我说这日子没法过了。”被衙役们一搅和，生意也做不了了。老太太东西横竖都被抢了，索性骂个够。

        这时候有几户和老婆婆关系好的人家，打开门出来安慰她想开点。

        尽管每个人都是愁容满面的，眼睛里盛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可他们却毫不吝啬，纷纷从家里拿出点吃食，东拼西凑送给老婆婆。

        陆柒被这样的氛围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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