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思则生,无思则亡_神秘消失的女主播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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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有思则生,无思则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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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八城遗址,或古八城。八城古酒店,简称古酒店,是八氏集团名下的一座五星级酒店,就建在古八城遗址外围,里面装修奢华、古色古香,且价格公道,深受大众喜爱。八城酒店的最高层,是八氏集团现任继承人,也就是八贤与八野两兄弟的专用楼层,闲人不得入内。
  此时正值寒冬凛冽的十二月,在古酒店顶层,八贤穿着一件白色睡袍急急忙忙跑出自己房间,而后乘坐电梯到楼下,这里住着八歌和白芨,只见八贤一张略显苍白的大长脸不知所措,雁眼里光波慌乱,坚挺的鼻梁虽似无动于衷,但糊里糊涂的鼻翼却在紧张地煽动着,一对丹鲜薄唇因担忧而不知开合,宽阔结实的胸膛在奔跑中肆意起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令他如此心急如焚,  只见八贤此刻手捧一个掌中玉碗花盆,玉碗内植有一株枯萎发黑的小豆苗,豆苗上以及玉碗内外,皆沾满了半凝结的鲜血,看着渗人又怪异,而八贤的手腕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看着才割开不久的样子,此刻正在滴滴哒哒地往外滴着温热的鲜血,他一路小跑,血滴就一路慌歌、滴嗒飘坠,当其抵达白芨道士房门前,不由分说就开始猛踹其房门,三两下就把房门踹倒了,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命运多舛的房门全尸又悲催地倒向屋内!
  此时的白芨道士敷着面膜,穿一件粉色睡袍、头上裹着一张粉色吸水帽巾,正准备在歪在沙发上闭目哼着小曲,忽听门房倒塌,以为来人是遥沙,十分不耐烦,臭着一张脸睁开眼睛,骂人的词准备了两大箩筐,结果见来人是八贤,骂人的话瞬间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心温当即飙升千百度,眼睛里放出十万爱慕激光,一想到八贤隐藏在睡袍底下那健硕有型、性感得令他流鼻血的身躯,白芨全身细胞更是兴奋得找不着北,“库呲”一下扯开面膜就甩到九霄云外、二话不说就要学猛虎生扑,十分清秀的脸庞上至少有两百分不正经和三百分占有欲,  当他张着血盆大口正想冲上前一把抱住八贤、再不停歇地吻个三千下时,  却被八贤的两米长腿一脚无情地踹趴在地上,白芨道士扭扭捏捏地爬起来,用无比妖娆的身姿原地盘腿而坐,被踢之后的他不仅兴奋半点不减,反倒想说些挑逗八贤的俏皮话,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八贤就已经伸出砂锅大的铁拳放在了他眼前,并俯身怒视着他,嫌弃地说:“不许开口说话,只能回答我的问题!”而后又急急地问道:“我问你,遥沙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个思生豆会突然枯萎,我放了许多血给它,也不见它喝!”

  白芨道士扭头一瞧,不禁失声惊呼:“哎呀妈呀!不得了啦!”只见八贤的手腕上还流着血,滴滴哒哒的,把睡袍衣袖都染红了一大半,其身后的地板上也稀稀拉拉地躺着一些摔得稀碎的血珠子,看得白芨道士心疼不已,赶忙朝着伤口吹了一口仙气,八贤的伤口便立时止住了血,并在八贤眼前快速愈合。
  八贤看见伤口愈合,怒从中来,生气地喝到:“你这个多事的道士!谁叫你止血了!你快把思生豆救活,我要赶紧喂它血,我找不到遥沙了,你知道吗!”
  白芨道士收起不正经的表情,轻轻推开八贤、又婀娜地站起身,自顾自地念了一句诗,曰:“问世间情为何物啊!你这是拿命来玩啊,我当初给你思生豆的时候,也没有叫你放这么多血啊!瞧瞧,你之前身上那股威严霸道、孤高傲慢哪去了?怎么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继而又语重心长地对八贤说:”遥沙是个没心没肺的女海王,长得也就那样,她既然离开,你又何必苦苦去追呢?”
  八贤一手护住掌中玉花盆,一手猛地抓起白芨道士睡袍的衣领,将白芨道士整个人提起来,只见其面露凶相、如狼似虎般恶狠狠地说:“你再说遥沙一个不字,我要了你的命!你只管帮我找到遥沙,其他的跟你没关系!”
  白芨道士转了转眼珠子,脸上又挂起了不正经的旗子,掐着嗓子说:“虽然你对我冷酷无情,但是看在那天“刻骨一吻”的情分上,帮你也不是不行,稍等片刻,等我看看遥沙现在在哪里,再说!”
  白芨道士说完后悠悠然闭上眼睛,撅起嘴唇,用妩媚的意念感知遥沙的存在,良久良久,当八贤以为白芨道士已经升玄时,白芨道士坏笑着睁开眼睛,用不怀好意地口吻说:“妙哉妙哉,你这长相,倒有十分看头……
  八贤把拳头抵在白芨道士的下巴上,凶巴巴地说:“叫你找人,没叫你看相!说!遥沙现在在哪里?”
  白芨道士翘着骚气的兰花指推开八贤的拳头,意味深长地说:“之前我说过,这思生豆有思则生、无思则亡,它喝了你的血,食了遥沙的发丝,若你真心思念遥沙,则会开出黑色花蕊,这花蕊有无限力量,可带你去到遥沙身边,不管天涯海角,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上,思生豆都可以送达,如今花蕊开败、  思生豆枯萎,  也就是说,遥沙不在这个世界了!”
  “什么!你说遥沙死了?怎么可能!”八贤吓得魂不附体,惊声问道。
  白芨道士用睡袍袖子遮住嘴巴,妖娆地笑了,说:“呵呵呵,我的意思是,遥沙为了躲你,去了别的地方,那地方偏偏正好是这思生豆的灵力无法抵达的地方,非常人可达呢!”
  八贤对着白芨道士翻了一个白眼,说:“你可不是什么  ‘常人’  ,别磨叽,快送我去!”
  白芨道士假装轻叹一口气,眼神里尽是看戏的期待,夹着嗓子故作姿态、妖里妖气地说:“罢、罢,你要去,我便送你去!只是,你可想好咯,那个地方甚是‘遥远’,须付出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这里的一切都得抛弃,性命得丢掉半条,去了还不一定能够回来,而且,最重要也是最无情的一条,那就是,遥沙的心不会因为你的追随而改变,甚至会因此生厌,即使是这样,你也愿意去吗?”
  八贤不耐烦地说:“废话真多,快送我过去!”
  白芨道士见八贤情意坚决、天地难改,心中很受触动,决心这次一定帮助八贤追到遥沙,只见其抬手用法术吸出玉花盆内的思生豆置于手心,这思生豆是一颗黑得发亮的石头豆,外形与跳豆相似,白芨道士看着这掌心“至宝”,万千思绪似惊涛袭岸般齐涌心头、历历往事如万马奔腾践踏大脑,眼眶不自觉又湿润起来,八贤眯着眼睛好奇地问:“为什么你每次看见这颗思生豆,都会想哭?里面有什么猫腻?”
  白芨道士收起眼泪,并不作答,依旧掐着嗓子,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八贤说:“你这个榆木脑袋,有时候,爱情也需要耍一点点手段,你若不会,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说罢,白芨道士并未征得八贤同意,他突然发狠,推着思生豆对准八贤的心脏突然猛烈推出一掌,就这样把思生豆生生拍进了八贤的胸膛!思生豆进入八贤体内后,立时生出无数白色毛细根须,紧紧勾嵌住八贤的心脏,之后便开启了其疯狂且毫无廉耻的妖魔行径,一口气吸走了八贤心脏近乎五成的心包血,看着八贤的心脏突然从略显苍白变成惨白,白芨道士满意地笑了,但这一伤敌零分自损一万的损招痛得八贤撕心裂肺、呼吸极度困难!那如烈焰焚烧、又如千刀万剐的疼痛感似洪水猛兽般直冲天灵盖,令八贤当下就瘫倒在地,满脸发青发胀、青筋暴起、双眼血丝险些爆浆,可怜八贤对白芨道士的法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用力抓扣住胸口动弹不得,眨眼功夫就昏死了过去,等他再睁开眼睛,就穿越到了千年之前的八城,而自己正在八家老祖先八喜林的卧室里上着吊!

  八贤睁开眼睛便觉呼吸困难,脖子被一根麻绳吊着,双脚悬空,不禁双腿乱蹬,赶紧用手抓紧绳子,可他到来的时机有些晚了,刚刚好错失了自救的良机,眨眼功夫就气运不畅昏死过去了!紧接着,只听“啪”地一声巨响,八老太太破门而入,身后十余个家仆一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把八贤救了下来,不多时,妙手回春的老大夫也赶来,替八贤查看伤情,八老太太在一旁焦急地问:“我儿喜林怎么样?”
  老大夫名叫利知子,年过八旬,一头白发一吊白髯,满脸皱纹,但身形板正,穿着暖冬道袍道靴,戴一小冠,颇有一代宗师的气派。利知子常年隐居山林,近日才下山到八府暂住,只见他用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触了触八贤的脖子,之后朝八老太太摆摆手,脸上并无焦色,慢慢悠悠地说:“太夫人不必担心,老爷不碍事,休息一夜便可痊愈,老夫再开一贴安神汤服下,保管老爷睡到明天天明,只是从此得叫人好生看着,千万别又起邪念!老夫人这边也别逼得太紧,心病还需心药医,慢慢来,切不可操之过急!
  八老太太听后懊悔不及,站起来在屋内着急地走来走去,利知子起身离开,送走利知子之后,八老太太这才有了主意,她定睛看了一眼仍在昏睡的八贤,大声命令道:“来人,把我儿喜林捆起来,今晚一刻不离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不可再生事端,此事需向外保密,切不可让林家知晓了去!”
  众人皆答是,八老太太又再三叮嘱小虎曰:“次日定紧守我儿!我儿少一根头发打断你一条腿!”之后才不舍地离开。
  小虎同几个守夜的家仆拿被子铺在地板上,身上再盖一层被子,守了一会儿,待给八贤喂下安神汤,也就都胡乱歪着睡下了。
  次日清晨,八贤的魂撑开八喜林的眼皮,从梦中惊醒,白芨道士突袭自己心脏的痛已全然消失,并无不适,八贤抬手想检查一下自己的胸口是否完好无损,结果发现自己身体被绑得妥妥帖帖地捂在被窝里,顿时心生无数问号,以为自己在做梦,之后八贤环视屋内一圈,发现自己身处的房间却是古八城遗址内、老祖宗八喜林生前居住过的房间,所有的家具都是新制备的,发着新漆特有的光,还未来得及染上时光的颜色,再看看旁边来回走动的八家家仆,不明所以,心说: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为什么我会梦到老祖宗生前的卧室呢?难道老祖宗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给我?
  想到这里,八贤想坐起来,寻找老祖宗的身影,却又被绳索牵制,刚兴奋地抬了个头又被迫无力地倒了回去,小虎见八贤醒了,高兴地大喊:“老爷醒了!”
  旁边守了一夜的几个家仆皆朝八喜林看去,却不知八喜林身体内住着的,并非八喜林的魂!
  小虎凑到八贤身边,假装拭泪,挤眉弄眼、哭哭啼啼地说:“老爷,身体怎么样?您可别再犯糊涂了,那寻短见的事千万别再做了,老爷若是就这么走了,叫小虎以后靠着谁生活!”说罢,开始有模有样地抹起悲伤的鼻涕和眼泪来。
  八贤被小虎这一通真情问候弄得一脸懵,对“老爷”这个词感到甚是疑惑,心说:难道?不可能吧?
  八贤想起床查个究竟,却忘记自己还被五花大绑着,于是又生气地大吼一声:“还不快给我解开绳子!”
  几个家仆忙解开八贤身上的绳子,八贤身体自由后、三两步冲到镜子前,往镜子里猛地瞧去,这一瞧令八贤一个头两个大,只见镜中自己一头长发乱糟糟、一抹胡须忒粗糙,八贤用不可置信的手大力拉扯老祖宗八喜林的头发和胡须,在确定它们都是货真价实、稳如泰山般地存在后,  发现自己并非做梦,八贤不由得由衷爆出一句:“wish  !白芨这个老六,说的常人难达的地方原来是穿越!难道遥沙在这个时空?”
  众人完全听不懂,只能您看看我我看看你,安静等待尴尬自行离开。八贤仔细查看着周围,又仔细照了照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心中突然涌现‘魂穿’二字,于是赶忙抓住小虎问:“这是谁的房间,是不是老祖宗八喜林的、是不是!”
  小虎被问懵了,说:“老爷,老祖宗们都在祖宗牌位房呢,还有您干嘛叫自己名字?”
  家仆们依旧是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老爷现在唱的哪出。
  八贤指着八喜林的身体,瞪大眼睛接着问:“这是八喜林,那你就该是小虎了?”
  小虎点点头,同样有些错愕,但不惊慌。八贤从小虎口中确认过八喜林的名字后,急得在屋子里乱窜,回想起白芨道士说的话,八贤不禁疑惑起来,说:“这个白芨,说要帮我,结果是魂穿,穿谁不好,偏弄到老祖宗的身体里来?遥沙明明知道我是八家后人,怎么会来八城!简直蠢钝如猪!”
  家仆们转移视线,或看窗或望门,假装没有听见八贤的话,因为他们压根听不懂。

  八贤在愤愤中又照了照镜子,仔细端详这八喜林的面容,又说:“为何老祖宗八喜林的长相与我有七八分相似?这下被白芨害惨了,遥沙看见我就躲,如今把我弄到老祖宗的身体里,结果脸还长得差不多!遥沙看见肯定会掉头就跑!该死的白芨!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小虎见八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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