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一百七十五)~(一百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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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五)
我承认,我一直对穿着红罗宾制服的提姆心怀不轨。
我可能有错,但我能确定地说,这不全是我的错!我不会说“这都是世界的错”这种中二病的经典台词,毕竟世界真的很无辜。我想说的是,错的是那只……线条这么突出……不对……翘……不是!是穿得这么好看还来亲我的铁蛋!
呃,虽然先说要亲他的是我……
对不起,我自首,都是我的错,是我先起的歹心。
但是,如果我有罪,应该让红罗宾来逮捕我,而不是让他把我吻得七荤八素、恨不得吸一大口氧气管的时候,就说要离开。
好吧,就算留下来……不,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在心里拒绝承认想到了什么,可是正在生理期的小腹却一阵酸痛,打了我的脸。
以上,都是那一吻结束后,我心慌意乱的瞎想。
提姆退开后,原先一直在我耳垂上来回磨蹭的手指慢慢移到我脸上,指尖按了按我的脸颊肉,给我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我双眼被他变红了的唇瓣吸引,在他勾起嘴角后,又不争气地移开了视线。
“我该走了。”他低声说道,说罢,又在我额上啄了啄。
他以为这样就能打发一个亲吻完脸红耳热的女朋友吗?……是的,确实可以。
有时候,我会觉得不是我好应付,而是我变得贪心了。
只待在他身边也许已经不太足够,我想要索取更多,想要沉溺在那时而深沉、时而狡黠、时而温柔的蓝色海洋里,想要紧贴着他源源不绝的温暖,想要被那双手臂结结实实、珍重无比地拥在怀里。
想他用低沉柔和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我的名字,想用更浓厚的爱意去回应他。
这是可以的,却也是不可以的。
因为,“提姆”可以是我的贪念、我的欲望,但“红罗宾”不是,也不可以是。
我知道,他“们”之间没有明确的分界线,正如他之前所说:他是红罗宾,但不是一直都是。我没有把红罗宾当成救世的大英雄,即使如此,他也确实是救助他人的英雄。正因如此,在这种他明确要作为红罗宾行动的时候,我得尊重他的选择。
不可以任性,格蕾。
人可以有一部分交给谁,但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人。
我的沉思和反省拖得有些久了,一时忘了回应他,直接他再喊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
我回望过去,他的眼神带着疑惑和一点担忧。我张了张嘴,下意识回道:“没什么,只是……”
我该说些什么呢?“小心点,不要受伤”?人家可是身手比我灵活一百倍、训练有素的哥谭义警,我的提醒跟幼儿园孩子的童言童话一样,心意很足,但过于天真。
“我等你回来”?不,他之前也说了,这几天很忙,今天大概是担心我才在夜巡中途过来的。
这时候,不管是怎样的话,都似是在为人饯行,却又掩饰不住那份依依不舍。
“我刚刚在想,我该怎么回答你比较好。”最后我决定坦白,却也藏起了一些情绪,“毕竟,就说‘好,你去吧’,好像是有些无情?”
他喉咙溢出了一声愉快的气音,回道:“是的,我不能更赞同了。那么,你决定好说些什么了吗?”
我想了想,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起身向前,在他眉心轻轻一啾。
这不仅是为了回敬他刚刚在我额上留下的轻吻,也是一种……用言语难以表达的祝福。
我注视着他因为惊讶而微微瞪大的眼睛,一丝困惑转瞬即逝,随即沉思起来,同时耐心地静候着我下一个动作。
我知道,除了自己,这只小鸟不属于任何人。他的目光落在遥远的夜空,或许他能在这之中自由飞翔,又或许他不得不为了飞翔而披棘斩荆。
他不是我的小鸟。
可是,我仍然可以选择爱他。
“去吧。”我低声说着,“我所爱的小鸟(mybelovedbirdie)。”
(一百七十六)
我用那句话为红罗宾送了行。
可是,在他走后,我一个人在沙发上静心下来思考的时候,这句话也差点把我自己给送走了。
我都说了些什么啊!
“夜色醉人”这种形容原来是真的。
中文里有“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日文中也有“今夜月色真美”,星月之下,情动之时,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对吧?
尽管凌晨应该算是早上,但只要我还没睡,这一晚就还没结束,对吧?
……对个鬼,这就是为自己的表面浪漫、实则犯傻狡辩而已!
我把脸深深埋在手掌里,嘴里开始发出意义不明的啊啊呜呜,想把害羞通过这些声音吐出去。
以前我叫提姆“birdie”,好歹他也会回我一个“bunny”,但用“beloved”什么的……呜呜呜,真的好害羞。
我深吸一口气,突然顿悟,都是提姆的错,是他没回我一句“belovedbunny”,我的心脏才会跳得这么快,像在该平静下来的夜里敲起了架子鼓。
而且,在那之后,我一坐正身子,下腹不适感还加重了。对了,心跳加速就会带动血液循环,所以经血开始涌出来了。
可恶,都是提姆的错!
话虽如此,好了,推卸责任就到此为止,该回房间躺床休息了。明天会是一场硬仗,还是多拿几张暖贴出来好了。
我把自己的头发乱揉一顿,镇定下来后,便去做准备了。姜味暖贴、热水袋、放在床头可随时饮用的保温热水瓶、软绵绵且有安全感的抱枕……很好,万事俱备,就差睡觉。
最关键的一步,还是睡着。
作为一个睡觉困难户,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把我当场吓醒。因为我在以前的租房里被蟑螂爬过床头,在这里怕的则是“八足先生”,让我对小生物爬行似的细微声响很敏感。
之前我还试过半夜被喊醒,因为隔壁变成罪犯集中地;在上一个短暂住了下的房子里,也被红头罩大佬爬过阳台……这样一想,睡不着的原因又增加了。
于是,在身体不适又因为生理期有些躁热的这个晚上,我不出所料地失眠了。
我闭上眼,尝试放缓呼吸,在心里跟自己说:放轻松,什么都别想了,有事明天再算。
然而,我脑中仿佛有一个失控地循环播放的简报档案,将一幅又一幅的画面不断闪现——今天那个有些可疑的红发女人,她给我的贴纸;关门的店,吃不到的柠檬挞;另一家的店碎掉的玻璃,受伤的人……不知道那个人最后有没有去医院呢?还有,那个浑身冒火的女人……论坛上的帖子……矮小……阳台上的鸽子……
疲累感慢慢涌上来,我的头微微生痛,思考也变得迟缓,但我依旧睡不着。
那些画面愈发清晰,再也压抑不了,仿佛岩浆从地下迸发而出,流过我不听使唤的脑袋,同时炙热得似在燃烧,传来阵阵刺痛。
对了,喷发到地表的是不是该叫熔岩来着……等等,我为什么会记得这个?别胡思乱想了,快睡觉!
我顽强地想给自己的脑子下达指令,但止不住的刺痛犹如自脑里溢出,渗出额头两侧的太阳穴,蔓延至眉心。
好痛啊,快受不了了。
我整个人似是分裂成两半,一边被重重疲劳包围,昏昏沉沉,一边却被疼痛弄得清醒,止不住地思考。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要使劲地闭上眼,却依然意识到自己在闭眼。
我固执地继续阖眼躺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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