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涯（卌四——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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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卌四）

        在导引师兄的带领下，我来到了答道台，按指导翻转答道题板。翻开的一刹那，周围炸成了窝。

        因为所有关注的答道者和我一样，都看到了四个字：天是什么

        我拱手示意四下安静，慢慢地没有了声音，我拿起笔，开始写到：

        一路走来，这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惑中缠逗，我所看到的天是蓝色和白色相伴、空旷邃远，这就是我们一直要寻找的天吗？

        看到问题，提出问题，分析问题，然后是解决问题，当眼光、勇气、智慧和能力全部汇集一起，还会有什么是问题？天是不是问题？

        天是存在的，不存在的？天外有没有天？

        天是规律，是道理，是循环，是因果，是有且无，是无且有。

        天是什么？天，是什么？天，是什么！

        旁边的大字抄写师兄速度明显跟不上。示意又上来一个师兄，那个师兄开始念到：“一路走来…

        ”下面没有一个声音，都在聆听。答道大会停止了，我的答案被传走了，在大字师兄抄录完毕后，因为他们定夺不了答案，要送到八大弟子那里合意一下，答道大会暂停。

        我走到香娘身边，“不要怪我，我就这点水平，你看，我偷了静心经，偷了茶馆老板那次第一名的答案。”

        “哥哥，我有预感，你终止了这次问道大会。”香娘很肯定地说道。

        “何出此言？”我有点忐忑不安，明显不自信。

        “你看他们看你的眼神，有几个是怀疑或者不屑一顾的？很多都是敬佩之心都写在脸上了。”经香娘这么一说，我看向周围，目光所及，大家都对我拱手行礼，弄得我还礼不及，不断笑脸相陪。

        及至一刻钟后，主持师兄宣布，此次问道大会结束，八大弟子不再招录学生，敬请海涵。

        那意思是我答案答上了？！我高兴得心花怒放。站在别人头上答题就是占便宜。谢谢大师，谢谢艳姨，谢谢静心经，谢谢茶馆掌柜，谢谢香娘的一路陪伴…我谢了一大圈，感恩吗，要全面分享。

        香娘一看我像发了神经一样在那里口中念叨，一把拉住我就走。“快点吧，哥哥，师兄等不及了！”

        “谢谢师兄！”我顺口说道。

        “不知师弟谢我什么呢？”这位师兄口齿好厉害！

        还好，拍香娘马屁已经习惯，我正色道：“劳烦师兄带路，让师兄久等了。”

        “谢谢，那师兄也说道。”

        “不知师兄谢什么呢？”香娘反问道。

        “师弟客气了。”那师兄约摸是大场面见多了，机智得很。

        （卌五）

        安排了临时厢房，约定明天启程，今晚八位师兄要在三楼会客厅共同见面。我们挂辞了酒店，连人带马搬了进来。

        忙了半天时光，消停了。

        这么简单？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个问道之人该会咋想。香娘嘟弄着小嘴说到，“还说不行！骗人的本事有见长啊！”

        我不好意思地微微笑，“哎，香娘，你是不是可以恢复女儿身了？”

        “哥哥要看香娘美丽的样子？好吧，我这就换衣服，不准偷看，先转身！”香娘笑靥如花。

        我不是要看，而是想着可以名正言顺地行走，而不是让她受委屈。

        思想间，香娘已经换好衣服，站在我面前，我整个人傻掉了一般，惊艳，绝对莫过于此。我却是这些天真把她当做一个弟弟看待。

        她的五官每一处都长得无可挑剔，又配合得恰如其分，如书中描绘，如画中临摹，清纯不染一丝瑕埃，让人爱怜心中生，让人疼惜梦中来。

        “哥哥，香娘好看不好看？”

        我陡然一惊，“好看好看，当然好看！”

        “咯咯咯…”香娘轻笑如铃儿，直入心扉。哥哥看傻了！她跑开了，要到外面晒晒女儿装。

        我跟着出了门。

        “师兄好！”我们遇见了领路的师兄，那家伙已经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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