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天空裂开了！（8000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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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天空裂开了！（8000不分了）
混沌迷雾，蔓延到上方毒湖了？
林砚心中一凛，迟疑一下，仍然是向着水下重新溯游下去。
虽然柳岚青、凌霜雪说自己对迷雾没有解决办法，但那是在她们没有看见混沌迷雾之前。
此时若是她们的神智都还清醒正常，想必已经出去谈查过迷雾了。
说不定，会有更新的解决办法。
更多的是，林砚隐约对地佛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倒不是看出老僧的谎言或破绽。
而是此真佛创造过程，如此血腥残忍骇人听闻，若真的创造成功，出现的佛，会是人类想要的佛吗？
而且那佛尸巨大而浩瀚，若真有这般强大的力量出现，也不知会闹出多大的动静！
整个大地乃至下方那处地下平原，都未必能够保存住……
如有可能，林砚还是想从柳岚青、凌霜雪那里，问问意见。
如此向下游去，不多时，林砚便穿过了重力转换层，进到毒水之中，重新上浮到水面。
只是从湖面向着岸边一看，林砚心已经沉到谷底。
只见地下世界四周围的岩壁之上，一层薄薄的银灰色毒雾，从岩壁之中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已然将四周围岩壁覆满了一层银灰色的雾层。
使得整个地下空腔中，变得好像包裹在了一圈银色的蛋壳之中，越缩越小。
岩壁之上，遍布地下水道的洞窟，那混沌迷雾，是从地下水道，蔓延到岸边来的！
“好在，分身小人，竟然全都无事。
“但水道中的毒素，却仍然都在，这混沌迷雾，竟然是跟毒雾兼容存在的……”
这就意味着，毒雾不散，则意味着尸佛蠊不会受到影响。
青蓝巨木林，正在被混沌迷雾侵蚀。
林砚很快感知到，巨木林中，分了两拨人马，相隔不远，都在林中。
自水中飞快游出，毒齿鳟鱼，倒是一如既往、锲而不舍地向他攻击。
一路到岸边，林砚很快赶到那两拨人马所在之地。
左边一拨，只有柳岚青、凌霜雪、范小鹏、宁小卉、还有两个乾元学宫林砚叫不出名字的老师。
而另外一拨，则是下到地下平原的其他绝大多数人，包括吴青雷也在其中。
但白令以及原本在营地中的其他天才种子，却都没有在此。
两拨人马相隔一段距离，却又没有太过分割。
双方人的脸上，全都布满绝望和恐惧，惶惶不安。
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两方人的注意，纷纷看向他。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来自右边那拨大批量人马中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
“柳掌，凌老师。”
林砚没有靠得太近，而是站在了与二者隐约相互对立的中央位置，形成一个三角对峙的形式。
柳岚青和凌霜雪的脸色明显都很不好看，见着林砚，微微松了口气：“林砚，你去哪儿了？”
“我下到水里去了。”
“你……已经练成《混水诀了》？”
柳岚青迟疑道，与凌霜雪，齐齐露出一丝震惊。
“这不过是小事罢了……柳掌，上方的情况，看来比我想的更糟糕。”
柳岚青脸色沉凝：“或许，比你现在想的，还要再糟糕……”
她不禁看向远处的混沌迷雾，林砚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微微一变。
那银灰色混沌迷雾中，有许多黑色人影影影绰绰，好似行尸走肉，正随着混沌迷雾的扩散，一步一步，缓慢向前。
“那些人是……营地中的人？”
柳岚青叹道：“不错，正如你所说，他们都变得不太正常，似乎被什么特殊力量蛊惑，完全不受自己操控了……”
“他们是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曾冒险，进到混沌迷雾中去，只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在缓步向着更深处走，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动作。
“甚至对于我的出现，也都表现得不理不睬。
“但明明，他们的身体一切特征都表现得非常正常，就好像梦游似的，不断向下走。”
林砚沉默了一下：“若是……将他们都杀死呢？”
柳岚青、凌霜雪脸色更沉，两人都不会妇人之仁，奈何这些人，都是他们刚刚从下城各地聚集来的，而且看起来，与真人无异，仅仅因为他们被人操控，就将他们全部杀死，他们一时间，也无法下定决心。
“而且……我从他们身上感到一种危险，若是向他们动手，会有很危险的事情发生……”
是这样吗？
柳岚青实力高强，她的感觉，不会空穴来风……
林砚决定，等会儿自己去试试看。
“那上面的营地呢？柳掌，你有上去过吗？”
柳岚青脸色更加深沉：“上面……已经成为了邪魔的乐园！我并未从地下水道出去，只是远远看上一眼，迷雾中，已然出现了无数恐怖的大魔……”
林砚彻底失望了：“也就是说，上面的路，彻底堵死了，柳掌，凌老师，连你们也没有办法了？”
柳岚青和凌霜雪缓缓摇头：“我们怕是，出不去了……”
边上的宁小卉、范小鹏和另外两个人，俱都脸色苍白，浑身一抖，显然对这绝望的事实，无法接受。
反观另外一边，那些人的脸上虽然也同步出现绝望，但却仍然有好多双眼睛，紧盯着林砚，布满恶意……
“我曾听过，兵法中说，敌人越要做什么，我们越不能让他们做什么……”
林砚回头，看了一眼那混沌迷雾中，随着迷雾踽踽前行的人形黑影。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阻挡他们，不让他们成功就对了……
“柳掌、凌老师，跟我一起去一趟可好？”
柳岚青、凌霜雪闭目一瞬，张开之后，已然变成坚定，她们并非不懂道理，只是限于自己的角色，无法转换。
而林砚却是以拼命求生姿态，感染了两人，令她们心态转换，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但另一个方阵中，那群人却是炸开了锅了。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你们要草菅人命！”
“那是天才种子，是我们已经登记在册过的门人！”
“就是！他们只是被控制了，你们不是玉品豪境吗？如此实力，为什么不想着救他们！”
“对啊！柳岚青、凌霜雪！你们特马就会窝里横是不是！有本事把他们都救下来啊！”
“狗屁玉品豪境，狗屁镇魔司！”
“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到他们！”
群情激奋，抗议声四起。
便是吴青雷，也是迟疑地劝道：“柳掌，要不再想想办法？”
柳岚青、凌霜雪二人，俱都迟疑，他们毕竟一个是镇魔司掌尊，一个是乾元学宫老师，身份在身，如同枷锁。
但这些话，听在林砚耳中，却是让他眼底冷光暴涨，浑身寒意。
若只是道德绑架、圣母心也就罢了……
可这些人，不对劲！
“柳掌，分开两群人，是因为他们，全都是种过灵髓的人是吧？”
“也不全是，有不少未种过灵髓的，其他门派势力之人，我也就让他们待在一起了。
“不过这样的人比较少，这些人大部分，全都是种过灵髓的。”
林砚目光扫过对面那群人，发现其中有十几个人，脸色迟疑犹豫，却是没有参与刚才那抗议和喧嚣。
他伸手一指：“他，他，他……还有他们，是否就是没有种过灵髓的？”
柳岚青脸色骤然一变：“你猜对了，你如何猜的？”
“很简单，刚才抗议的、反对的，全都是种过灵髓的人。
“凡有自主意识，不被影响之人，在此紧要关头，巴不得我们赶紧去动手，又如何会装作好心地跳出来抗议呢……”
柳岚青和凌霜雪浑身一震，她们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绝望处境，打乱了心智！
正如林砚说的，此刻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关键时刻，任何能够博得一线生机的事情，都应当倾尽全力一做！
那些天才种子固然重要，但对于他们这些，自府城来的人，却又没那么重要！
这世上，当然只有自己活命最重要！
更何况这些天才种子，与这些人的相处不过短短几个月，若说这么短的时间，就建立了深厚的情感关系，柳岚青是根本不信的！
而如今，不需要他们亲自动手，由别人做背负罪孽的刀，去杀死天才种子，为他们挣得生机……
但凡十个正常人，都应该举双手赞成，绝不可能反对才是！
可偏偏，这里就有一群仿佛神智迷失，完全忘记自我的人，正高举正义的旗帜谴责抵抗他们！
柳岚青和凌霜雪更是想到，之前她们其实已经生出了一些类似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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