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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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逐轻,你玩够了?”
吃痛,张逐轻松开她,眼神又变得凛冽:“你敢踩我?”
“既然约定不许碰我,刚才你在干什么?”沈长袖生气道,“我不踩你,你还想抱一整天?何况,你为什么要拒绝回门宴?”
“难道你想参加?”张逐轻哂笑,盯着沈长袖眼睛,一字一句,“别忘了,你喜欢的,我都不喜欢。如果你想参加,我当然要拒绝。”
节度使府书房位于中院红莲水榭后的连排屋舍中,书房前假山错杂,院中牡丹芍药盛放,红粉黄白,深浅浓淡,蜂蝶飞舞。
穿过葡萄藤架子,便入一清幽小室,室题匾额“取静斋”。奇怪的是,书房内既没有文房四宝也没有书架书籍,墙上倒是挂满了弓刀枪剑,金银甲胄,寒光凛冽。
张逐轻一进门,大马金刀坐在了面前的楠木官帽椅上。沈仲舒又对他行礼:“方才红莲水榭中,小女多有得罪,望大人不要见怪。”
张逐轻眼皮不掀,从腰间拔出银链子,取出抽屉的帕子细细擦拭。银链子上,映衬出他森寒深邃的眼睛。
沈仲舒尴尬,复又哈腰道:“沈某实在不知,大人为何对沈某心怀敌意,若有冒犯之处……”
张逐轻忽地把链子掷在桌上,单手撑起身体。他越过圆角楠木条桌,大手一抓便将沈仲舒的衣领拽到面前,眼神阴鸷瘆人:“刺史大人你问我?装得不累吗?”
张逐轻的怒火全写在眼仁中,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有人不知亲情弥足珍贵,为人父母德不配位!以后莫说回门宴,便是你沈家门楣塌了,她沈长袖也不会再跟你们有任何瓜葛!”
张逐轻拍了拍沈仲舒那皱巴巴的脸,那脸又凉又扎,他的声音更是冷彻心扉:“滚!”
那么多年了,他便是在梦里,也不得与父母相见。
但看到沈仲舒,他方才觉得,有人日日和父亲相对,还不如不见。
张逐轻自和沈仲舒去了书房,一直到傍晚都未踏足后院。被沈仲舒搅局的沈长袖却没了誊写诗词的心思,回了东厢房。
她想,张逐轻指定有什么毛病,不喜她却也不让她走。但从他们初见,他送她小指骨便知,他不是个正常人。
她不想与不喜欢的人共屋而眠,也不愿睡在有张逐轻味道的被褥上。沈长袖便在寝屋外的罗汉床上,趴在小几上休息。罗汉床上铺的是整片白虎皮毛,正对着一只挂在墙上的白虎头。白日,也瘆得慌。
左右睡不安稳,不到一个时辰就惊醒。薄汗浸湿额鬓,沈长袖纤白的素手擦了擦脸。屋外有人敲门,孙娘的声音。
“夫人,妾做了碗银耳莲子羹,给夫人消消暑。”
“进来吧。”沈长袖才起来,就发现“容安散人”的诗篇都散落在地。她有些心疼,蹲下身去捡。孙娘忙放下莲子羹扑过来:“使不得使不得,夫人,还是妾来捡。”
沈长袖原厌恶她身上的庸脂俗粉味,但这两日越发觉得她是个好人,不禁道:“你不用整日围着我转,张都护对我很是恶劣,不似你们见到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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