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七章 方形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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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必须要承受的代价。

        楚凝对裴恒之和陆斯年没有什么想法，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太过偏执，但她并不觉得他们是错的。虽然因果网络将整个鲛人一族全部拖入其中，迦楼罗是一个早已经死亡的神族，想要逆转历史，就算是时间之神寸光也会受到反噬，更不用说陆斯年的记忆消失、身体永远困于一方的窘境，裴恒之千年来苦苦维持因果网络运转付出的代价，无论是想要自己活下来，还是想要其他人活下来，这都是很沉重的代价。

        既然他们选择了这一条路，想来也应该早就想到这一层了。

        楚凝在裴恒之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每一次看到裴恒之，她都会想起，她在冥河实验室的虚无机器前，摁下毁灭摁钮的那一瞬间。

        她和他们，是一路人。虽然不是为了长生，但也是为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其实可以不择手段。

        不管怎样，老人想要拿到的长明灯，应该有它自己存在的价值，不一定是长生，但应该也是能够吸引老人的特性。不然，他不会这么执着。

        楚凝叹了口气，叶子已经载着她落在了小庙面前，在近距离观察时，这位于山体之间的小庙显得更加弱小破败，小庙里面隐约可见一座泥塑的雕像，只是那雕像已经碎了小半，剩下的残骸也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但已经无法辨认出这雕像原型究竟是什么了。

        楚凝走到小庙侧面，因为小庙位于山顶，周围没有植被覆盖遮挡，因此她走到小庙侧面时，已经可以看到小庙背后的那一座祭坛。

        祭坛呈现圆形状态，地面是雪白的大片砖块铺就，祭坛环绕着三圈台阶，最高的平面四角有四根柱子，柱子上没有任何浮雕，柱子表面光滑，没有任何青苔或者是污渍，虽然前面的小庙已经破败不堪，但这背后的祭坛就像是新建的一样，完全看不到岁月流逝应该留下来的痕迹。

        楚凝踏上第一层台阶，祭坛四根柱子围绕的中间没有东西，也没有祭台之内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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