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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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后，乔安一直坐在地毯上，没有上床。

        她没有开灯，也没有拉窗帘，任由月光洋洋洒洒的照进来。

        乔安抱住自己的膝盖，下巴抵在上面，微微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聂亦深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脚下，差一点踩在乔安身上。

        他打开灯，却发现乔安睡在地毯上，本就瘦弱的身子卷成一团，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只能抱着自己取暖。

        聂亦深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往日那样凌厉，他的眉眼间都是疼惜的神情。

        他没有惊动乔安，而是从床上扯过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他拿过两个枕头躺在乔安身边，伸出手慢慢拂去在她在脸上的头发。

        她的脸庞还是像从前那样清丽，两年的时间不见，她的外貌没有一点改变。

        可是两年时间过去，她好像变得更会保护自己了。

        以前乔安在这里的时候，就像是一个被关进笼子里的小兽，随时随地想要出去，意图很明显，常常将自己撞得遍体鳞伤。

        现在的她，更懂得隐忍，她不再用蛮力和自己抗争，看起来好像比之前更加平和了。可聂亦深知道，现在的乔安更加危险，她在伺机而动。

        只要他稍稍松懈，乔安就会豪不犹豫的从这里离开，而且聂亦深有预感，要是让乔安再离开他，他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她。

        他周身的气质骤然一凛，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准再发生！

        聂亦深掀开被子，转身走回书房，给裴羡打了一个电话。

        “出来，老地方。”

        裴羡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被聂亦深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弄得一头雾水。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时间，“大半夜的，抽风了吧！”

        可裴羡是一个口嫌体直的人，虽然嘴上骂着聂亦深，可聂亦深这么晚给他打电话，还约他出去，裴羡还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聂亦深可不是他，聂亦深一直是一个很克制的人，做事几乎从来不出格，也几乎不会放纵拿过自己。

        大半夜的，让他去老地方喝酒，这还是第一次，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果然，裴羡到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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