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三九、秘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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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机缘确实很不错，但唯一需要的是时间，可张子潇唯独缺少的正是时间，她没有像垣那样有数千年的时间再秘纹院中学习，参悟，她有的只有无尽的压力。

        有人说压力既是动力，但压力也有可能使一个人彻底崩溃，而子潇若不是一直有垣在旁盯着，恐怕早已将自己逼迫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一次的参悟依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瘫倒在地上的子潇只觉得两眼昏花，全身无力，识海中充斥着无边无际的星空，这些星空似乎在诉说着什么秘密，又好像是再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垣将子潇扶到了床上，柔软的被褥立刻让子潇的身体发出了抗议，眼皮还没来得及打架，就已经握手和好，整个人昏睡了过去，而垣小心翼翼的替她抹去额头的汗水，褪去那些被汗水沾湿了的衣物，让子潇好好休息。

        她知道这是子潇的神识亏空的表现，曾经有很多秘纹院的学生都像子潇这般努力，垣也是其中一个，非常了解这种痛苦的感受，人即便昏倒了过去，识海中残留的星象依然会折磨着一个人的神经，有很多不自量力的学生在这种学习中发了狂。

        每个人都有努力的理由，尤其是在秘纹院这种有着相对公平的地方，努力成了许多人的敲门砖，有人能够从中脱颖而出，也有人一蹶不振，掌握的秘纹越多，个人的价值就越大，越能在天创星域有一份好前途。

        可是子潇现在的所作所为倒是更像是自欺欺人，她每天的结果就是不断的昏厥，根本毫无所得，却依然强迫自己去领悟那些垣也要花数年才找出的一个秘纹。

        垣知道子潇的想法，其实子潇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努力的理由，并不需要结果的理由，而阵法满足不了她这个心愿，所以才故意选了这条艰难的道路。

        子潇的心结虽然一层层的剥去，但似乎总有那么一点东西在阻止着她继续前进，也许这便是子潇最后的反抗，而垣也并不想去揭开这层纱，能和自己定下周密的计划，便已经代表了子潇的心意，早晚子潇也会从这件事情里解脱出来，且先将这个过程当做她锻炼神识的过程吧。

        一如母亲知道女儿的小任性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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