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带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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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正确的说我是从那个牌位上断定了你母亲的身份。我料想，你是家里的独子，你父亲早就过世了，你这一出逃，家里只剩下你那孤苦无依的母亲。你不放心她，她也确定更惦记着你，于是，你便想着要把她接到身边尽孝。可是你在对雨珊相识时，由于你当时的身份特别，你不会对她说你有家人。你确定对雨珊说的是，你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当时你和雨珊正是情到浓时，自然不愿意让雨珊对你生疑。于是你便把你的母亲偷偷的安置到那个岩穴里，对外就说是你救的一位孤寡老人。而你母亲知道你们再也回不往了，临来时便把你父亲仅剩的骨头带过来，筹备等她逝世了，让你把她和你父亲的尸骨在山里从新开一块墓地一起埋葬。”

        “至于为什么我断定你母亲拿的两节腿骨起源于你的父亲……你刚刚说了，雨珊第二天一大早就往看了那所谓的残骸，试想，这茫茫深山，你怎样让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在半天时间里从哪里给你找来两截人的腿骨。”

        “你让你母亲怎么办？”

        “人都讲究进土为安。你的父亲进土了又被从土里挖出来，本身就不安了。可是，你妈妈为了你的幸福，或者说为了你的安全，固然她千万个不情愿再让自己老伴的尸骨曝于天日。可是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只有揭开那个匣子盖……”

        “别说了，你别说了……”

        陈宾似乎这时候才感到自己有多么地不孝。他站住身子，扭头看着那一轮如火的红日。他的脸上满是自责和愧疚，苦楚和悔恨。他的双手牢牢地捉住自己的衣角，似乎在克制着宏大的情绪。

        肖剑见陈宾难过，便将视线移到挂着霜白的草地。草地上有两只正在扑着翅膀嬉闹的麻雀。唧唧喳喳好不热烈。肖剑的眸光一沉，陷进了沉思。他思忖片刻。决定还是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

        “实在这也都不算什么？毕竟你的父母是你至亲的人，他们为了你也是甘心甘心，没什么好抱怨懊悔。可是最要害也最不值的是你所导演的这一切，你所动用的一切，你为了让雨珊留在你身边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无用功？什么叫无用功？你为什么说我做的是无用功？我所做的一切收到的效果真的明显，怎么还能是无用功？你看现在雨珊都还在我身边，她很怕我，她很听话，她还没有离我而往，你还怎么敢说我做的是无用功……”

        陈宾有些怒了，他几乎是怒吼着说的。就是啊，他这样劳心操心，又是暴力又是杀人的又是恫吓，又是他的母亲又是他的已经化为白骨的父亲，他这样调兵遣将，精心策划，现在居然被一个半大小孩儿说成是徒劳的无用功。怎么能算是无用功呢？只要雨珊还在他身边，就是他的成功，就是他们全家的成功。

        肖剑摇摇头，故作无奈的摇摇头：“算了，既然你这么自认为是，那我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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