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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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响了呢？”

        我说：“是小桐奶奶说的。”

        过了一会儿，我问：“妈，你是几点钟睡的？两点多？三点多？”

        妈妈回答：“不知道几点，我也没看。”

        我说：“我醒的时候是四点十一。”

        妈妈问：“现在几点。”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说：“现在是六点二十一分。”

        光顾着说话了，刚刚给妈倒了一杯水，现在有可能快凉了。

        我把水杯递给妈，妈妈这时才起来，和我说话的时候一直都躺着。

        见妈妈喝了一口，我问：“凉了吗？”

        妈说：“不凉，喝着正好。”

        妈妈喝完，我接过水杯，放在了窗台上。

        我去厨房看炉子，填了煤，就回到里屋了。

        回到屋里，妈妈已经把被铺好了。

        她掀起一小部分自己的铺盖，正坐在那里摆牌。

        我没有坐在炕上，而是站在地上，不时来回踱步。

        边走，边写。

        （四）

        昨天是姐姐的生日。

        我和妈妈从小桐奶奶家回来，看到姐姐发来的微信消息。

        妈妈给姐姐发了视频，很快就连接上了。

        我对姐姐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姐姐说：“谢谢！你的生日我都不记得。”

        我说：“连我自己都忘了。”

        姐姐说：“我也是月初的时候，对着日历看自己有几天休假，看着看着，忽然发现今天是我生日，于是我就把假期调到了今天。”

        姐姐问：“我大概十分钟之前，给你和妈妈都发了消息，你们怎么都没回复我呢？”

        妈妈说：“我们晚上在小桐奶奶家吃的，刚刚进屋没几分钟。”

        姐姐说：“原来是这样。”

        妈妈说：“你吃饭了吗？”

        姐姐说：“还没有，等一会儿吃。”

        妈妈说：“今天过生日，晚上打算吃点什么啊？”

        姐姐说：“还没想好。”

        妈妈和姐姐正聊着天，姐姐说姐夫打来电话，她要接电话，于是就挂断了。

        妈妈说：“你姐夫应该是打电话叫你姐去外面吃。”

        我说：“应该是，他们去年也是在外面吃的，而且还订了蛋糕，今年应该也会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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