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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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几杯。

        ＂遵旨，奴才立刻便让人来布置。＂

        得到指示后，于宽德立刻差遣宫女们去将备好的膳食，一一的送进殿内再行布置。

        于宽德吩咐宫女们备膳布置之时，商珏拉着余瀞走进长明宫后的内室等候，一来是他佯称身体发热不适，二来要让人认为他与余瀞茶饭不思，镇日缠绵于床榻之上。

        余瀞只是被动地让商珏拉着自己的手进到内室，不是没想过要挣脱，只是每每自己想要抽手，商珏抓着他的力道就更用力一分，弄得他白净的手腕都给扣出了数道红痕。

        内室与外头相比，因为点上了数个熏炉，所以就算只穿一件中衣也不觉得冷。商珏寝殿内的熏炉除了原本的银骨炭，里头还放了余瀞特地帮商珏配制的药草香包，白日是用菊花、藿香、艾草、薄荷、荳蔻、砂仁等药材，可提神醒脑，去除湿热，晚间则是木香、沉香、石菖蒲、茯神、远志等药材，旨在安定心神，让总是白日思虑过重，晚上夜不成眠的商珏，可以睡个好觉。

        自从加了药草香包后，商珏睡的比以往好些，虽然仍旧时有夜半醒来便再无困意的情况，但精神却不显疲惫，反倒思绪更是清明。

        ＂朕听闻你今日未时便早早退宫，这是上赶着去哪里？

        商珏坐下的时候也不肯松手，就让余瀞站在自己面前，盯着他问话。

        余瀞抬眼看着他，心想平时商珏拖着拉着扯着他的手也就那么一下子，怎么今日反常的从刚刚便拽着不放呢？他这又是哪里不痛快了？

        ＂臣数日前便已同陛下说过，腊月初八要提早退宫去上乘寺替臣父祈福。＂

        余瀞记得前几日已经跟商珏说过今天会早些出宫去上乘寺，祈福这件事他是替着过世的母亲做的，母亲临走前曾经告诉他，她与父亲初识便是在上乘寺，腊月初八是两人交换庚帖的日子，她在收下庚帖后就去了上乘寺还愿，幷许诺每年今日都会前来参拜祈福，就是她不在了，也会交代子女这件事，必会持续下去。

        听到余瀞的话，商珏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回事，且自己也应允他了，但兴许是早朝时被那些至今仍不知他们的把柄已被他掐在手心的老东西给气着了，这才忘了这件事。

        ＂是了，你同朕说过，是朕忘了。＂商珏微微用力，将余瀞拉到自己身旁坐下，侧过头看着他。

        商珏发现余瀞在说这话时，语气平静无波，彷若去祈福的人不是他，只是照着前例去完成一件事而已。也是，若是换做自己，怕是死也不肯去做这事。

        ＂朕算是明白了，为何如你父亲那般抛弃发妻的凉薄之人会有个像你这般孝顺的儿子，原来是因为你有一个情深不知缘浅，虽早已入轮回却仍无法放下痴恋的母亲，生了你这副重情义的根骨，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商珏早将余瀞的祖宗十八代给刨根究柢查了个遍，余瀞的母亲外家世代习医，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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