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博月 五
整个新房瞬间就陷入了寂静,没有一个人敢再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于是,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的他,忽然就听到了新房之中多出来的几个浅浅的呼吸声,似乎在床底下和旁边的衣箱之中,“什么人?”他厉声问道。
牧彻和牧祁也听到了,赶紧过去察看,然后他们就发现了几名原本在新房中陪着燕徽儿的婢女和喜娘。
在解了她们身上被封住的穴位并询问情况时,她们却说昨晚闯入新房的人,是一个中年妇人带着几个模样异于常人的红衣男子。
一种不详预感涌上心头,牧博月直觉地联想到了天焰教原来的教主银姑,以及枯门岭的那些怪物了。
可是,银姑不是已经死了吗?而且,婢女们与喜娘只是说那几个红衣男子异于常人,并非说他们是怪物。
“糟糕!”牧彻骤然脸色大变喊了一声,并火烧火燎地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函,递给了牧博月“盟主,属下绝对不是故意忘记这封要人命的战帖,只不过刚刚跟祁叔冲进来时,只顾担心您的安危而将它抛到后脑勺去了。”
牧博月接过一看,只见里面大致内容写的是要他于三天后,除了带领武林盟的人之外,还要召集白道上的大小门派,一同前往天焰教原来所在的地方,来一场黑白两道之间的生死决斗,还特别警告他不要再耍什么花招,这一次必须亲自前往,否则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他的新娘子。
耍花招?牧博月看得稀里糊涂的,然后目光移至末端落款处时,只见,那里赫赫写着银姑二字。
银姑果然没有死,她还回来复仇了。
所以说,徽儿其实是被银姑掳走的,而不是红月,可既然不是红月的话,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新房之中?还要往合卺酒里下蒙汗药?
难道红月又重新成为了银姑的杀手?继续帮助银姑为虎作伥?
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红月对他下药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还有,银姑最后的警告又是出于何意?他什么时候耍花招了吗?他什么时候去救过人了吗?
“祁叔,立即传我命令,紧急召开盟內会议,我随后就到。”很多事情没想透彻,牧博月纵使头疼不已,但他还是得先通知盟內的其他门派代表,告知他们有关银姑的事情,以及即将迎来的危险,然后再共商万全之策。
只是牧博月在吩咐完这句话后,耳畔模模糊糊就响起了谁的声音
“等你睡醒了,你的新娘子就一定能回来了。”
后来,似乎还有谁的泪水不停地落在他的脸上,温温热热的。
隐约间,又有某些记忆被唤醒了,牧博月猛然起身,双手攥紧,肝胆欲碎。
红月,是红月的声音,还有,他的眼泪
他终于明白奇怪的地方在哪里了,就是那天晚上他跟牧非都是有见过红月的,只不过是他先见到没有易容的红月,而牧非是后来才见到易了容的红月,还有那天晚上也是他先喝了被下蒙汗药的女儿红,即那壶合卺酒,之后才轮到牧非,然后现在再加上喜娘与婢女们的话。
这足以说明,银姑掳人在先,红月是后面才来到的,并没有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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