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共饮一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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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多好的结局？”南宫铁问知道韶樾元首也是这样想，要不然也不会撮合这段婚事。元首毕竟是元首，以国家的利益为优先考虑，没错。
南宫铁问没有怨言，因为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曾拒绝过夏侯凌的情意，才会导致各种误会罢了。
旻柠固执的说：“不行，绝对不行。铁问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凌儿考虑，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旻柠不希望南宫铁问成为对感情不负责任的人，也不想看到夏侯凌成为牺牲品。
“你回来。”南宫铁问拉着旻柠，哪里都不让她去：“你和瞬子两人好好的就行了。元首虽然是你妈妈，但她也是朔方的元首，是爱之女娲后人。我家那老头子说话我不爱听，但他有件事说的对。”
旻柠感觉到这件事不会是小事，老实的坐下：“什么事情？”南宫铁问说：“风启澜冬去世，阿嘉没有继承虞柯一脉的力量，也没有继承大祭司一脉的力量……南宫歆绝的儿子——南宫铁征，是唯一继承虞柯一脉的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南宫铁问看到旻柠思考的样子，继续说：“老头子说，韶樾元首有撮合南宫歆绝和虞柯国主两个人的意思，让南宫铁征留在朔方国的国土上，继承虞柯家族的使命。”南宫铁问为南宫铁征未来的命运感到满满的同情。
“不会的。”旻柠否定：“就算妈妈同意，爸爸也不会同意。”旻柠要去找爸爸说这件事，让爸爸阻止这件事发生。南宫铁问紧紧拉着旻柠，他告诉旻柠可不是希望旻柠阻止。
南宫铁问说：“就像我阻止你一样，你爸爸不会阻止这件事情，现在的局面就是韶樾元首和他造成的。”南宫铁问尽量压低声音，以免被旁人听到：“韶樾元首和你爸爸在一起，造成女娲后人出现桥曦冥这个男孩，造成战之女娲后人的消亡……若是连桥曦雅都不做些什么挽救，那么女娲后人的血脉必定会从世界上消失。”
旻柠不解：“南宫铁征一个人能改变什么？虞柯家族就剩下他一个人，能改变什么？以后的女娲后人怎么办？注定消失，不如现在消失就好了，一了百了。”旻柠嘴上这样说，但已经放弃阻止的念头。
南宫铁问看着伤心的旻柠，安慰到：“旻柠，这世上的太多的事情无能为力，我们只能好自为之。既然身在不平凡的位置，我们就要做好觉悟。”南宫铁问可是带有很高的觉悟，否则也不会走到现在这般地步——风光无限好，背后满疮痍。
“铁问。”伤心无处排解的旻柠只有抱住南宫铁问。南宫铁问安慰旻柠，这是朋友的作用之一。
共饮一江水，共赏一滴泪。南宫铁问顷刻之间顿悟了南宫歆绝和桥霂夜的关系……其实就是这样简单。
韶樾元首将援助固蛟国的事情告知固蛟国人，并让固蛟国人画出固蛟国地形图，以便行动。尽管固蛟国人对此有争议，但还是奉韶樾元首的命令行事。
韶樾元首鉴于虞柯晗的请求，私下召见虞柯嘉进行谈话。韶樾还记得当初圣戮城被攻陷之时，自己将女娲石碎片嵌入虞柯嘉双脚之中的事情。韶樾一直都清楚知道虞柯嘉是有能力的人，就算虞柯嘉不是虞柯晗的亲生女儿，也足够虞柯嘉在朔方国占据一席之地。
韶樾问：“阿嘉，你为什么要去固蛟国？按照固蛟国人的说法，你的父亲可是屠炉将军……对他，我们知道的少之又少。”
虞柯嘉回答：“就因为不知道，了解的少之又少，才必须去。母亲不喜欢我，和我的出生脱不了关系，我想让自己释怀，也想让母亲解脱。我的父亲，只有虞柯晗，再无他人。”虞柯嘉双眼中满满的坚定神色，令韶樾为之一惧，仿佛哪里不对劲但说不上来。
虞柯嘉看到韶樾元首犹豫的样子，想起会议上谈论的事情：“韶樾元首，我并不稀罕朔方凝凌国少国主的位置，但是若我从固蛟国平安无事归来，我希望元首再次承认我虞柯嘉乃是朔方凝凌国少国主。”
韶樾不懂虞柯嘉的意思：“再次承认？”虞柯嘉点头：“元首希望南宫铁征留在朔方国，我不排斥，也不贬低他的能力，但是我有足够的信心比南宫铁征更适合这个位置。”虞柯嘉从小坚定自己会是朔方凝凌国未来的国主，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韶樾笑了：“的确，朔方凝凌国国主不是世袭，是从你父亲那一代开始的，你似乎继承了你父亲的意志。”韶樾并不是贬低虞柯嘉，有能力的人自然坐上有能力的位置。更何况，韶樾可是看着虞柯嘉长大的，她的能力绝不止步于此。
韶樾充满期待：“好，我答应你，我会看看你的能力有多强。”韶樾心中暗自感叹，不愧是虞柯晗的孩子。相比之下，南宫铁征却是缺少这份气魄，是多强的力量也弥补不了的。
“另外，我希望韶樾元首好好考虑桥曦雅的未来。”虞柯嘉还是一个孩子，但她的思维早就不是一个孩子，也不容许是一个孩子。虞柯嘉注视着韶樾元首：“元首，我相信你会站在母亲的角度上，桥曦雅的未来，不应该是被注定好的。”
虞柯嘉知道自己管的事情太多：“元首，你的做法，和你的母亲有什么差别呢？”虞柯嘉不能得意忘形，但该说的事情还是要说明白一点比较好，否则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呢？
韶樾被虞柯嘉的话打动，因为虞柯嘉说的没有错误。韶樾笑着对虞柯嘉说：“阿嘉，做人要懂得循序渐进，回去准备上路吧。”韶樾承认虞柯嘉的优点，但也指出虞柯嘉的缺点，她对虞柯嘉可是有着满满的期许。
虞柯嘉领命告退。韶樾看着离去的虞柯嘉，不由得感叹：“果然长大了。”韶樾能够看到未来的样子，但现今还是不能放手。不管多么正确的决定，都需要从旁协助、指引，由此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爸爸，要不要带水壶？”
“爸爸，要不要带睡袋？”
“爸爸，要不要带绳子和手套？”
“爸爸，要不要带毛巾和洗漱用具？”
“爸爸，要不要帮哥哥带一份？”
“爸爸，这些食物带哪些方便一点？”
桥曦雅不是第一次旅行。以往那些旅行都是仓促开始的，哪里顾得上这样细心准备……可是桥霂夜在桥曦雅身边，让桥曦雅不自觉的产生依赖。不过这也可以看出桥曦雅是多么爱桥霂夜。
韶樾原本是带着侍婢来帮着桥曦雅一起收拾，可是看到桥曦雅与桥霂夜忙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只能带着人站在一旁。桥曦雅不停的往自己背包中填充物品，桥霂夜盘腿坐在地上帮女儿整理，将多余、不需要的东西拿出来摆在一边。
“爸爸，这些都不要吗？”桥曦雅想不出还需要什么物品，看着被父亲挑出来的那些东西发问。桥霂夜温柔的笑起来，正要给桥曦雅解释的时候，桥曦雅举起手：“我知道，轻装简行，轻装简行嘛！”桥曦雅记得父亲曾经的教诲，兴奋的笑着。
韶樾在一旁看得有些嫉妒，示意侍婢都退下。韶樾俯下身：“有爸爸在，曦雅就看不见妈妈啦？”韶樾向女儿撒娇，完全也是小孩子。
桥霂夜只是微笑，实际上已经是笑逐颜开，这样的画面他曾经无数次想象。桥曦雅看到爸爸和妈妈都在自己面前，开心的说：“当然不会看不见。”桥曦雅在哄妈妈，因为她也爱妈妈，舍不得伤害任何一方。
“妈妈，我们要多久才能追上哥哥和小沐姐姐？”桥曦雅询问。韶樾皱眉：“你担心他们吗？”韶樾何尝不担心，毕竟固蛟国是未知之地。可是韶樾却看到桥曦雅摇头否定。
桥曦雅放心的说：“我相信哥哥和小沐姐姐在一起不会有问题，只是好想快一点和他们会和，一起走。”桥曦雅很喜欢大家聚在一起旅行的感觉，像以前一样，不管什么艰难险阻都能度过。
韶樾为女儿单纯的心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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