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选择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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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到是韶樾的灵力……内心经过一番挣扎之后，虞柯晗选择走到稍远的回廊。
虞柯嘉不停挥舞手中利刃，但她的余光放在临崖修筑的大理石回廊处，因为她的父亲在那里。
虞柯晗注视着手上的灵蝶，最终沉痛的将灵蝶捏碎在掌中。摊开手掌之后，一行又一行的字迹浮现于眼前。
【虞柯，我就知道你不忍心抛下我不管。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我不会忘记。你也不会忘记，所以你选择离开暮桑国、离开南宫歆绝。过往不再追忆。说说阿嘉的事情。我承认因为元首的身份，我妥协放弃许多，你的担心与愤怒我完全理解。阿嘉是你重要的家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失去她，你一定要相信我。轩辕帝和第五日太狡猾，很多事情至今没有交待清楚。姐姐那边基于维护暮桑，给我出了很大的难题，而我站在朔方的立场，也不得不维护本国。虞柯，我需要你。】
灵力消散，虞柯晗心口憋着一口气，无法舒展。虞柯晗知道当今世上最了解自己的莫过于韶樾，他不也一样了解韶樾吗？如此，虞柯晗才更加清楚，如今身处元首宫的桥霂夜，才是帮助韶樾的不二人选。
放眼望去广阔的凝凌国土地，在夜幕之下充满无限魅力。虞柯晗不由得回想起暮桑原城——那片沐浴在阳光下无边无际的草原。
七年前，虞柯晗乘着飞鸟——玉破，越过遥远的土地，将襁褓中的桥曦雅送到暮桑原城。离开暮桑的时候，“黄天之变”刚刚结束，暮桑国百废待兴。如今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暮桑国宛如被破晓的晨光笼罩，彰显生机无限。
虞柯晗不明白，韶樾元首为何选择将继承爱之女娲后人力量的桥曦雅交给桥霂夜抚养。虞柯晗甚至不知道当初留在暮桑国的桥晨曦如今何种模样——当初的选择是对是错？现在的选择是对是错？
“桥霂夜，这个孩子是爱之女娲后人，你为何要答应抚养？”
“桥霂夜，这个孩子迟早回到朔方国，有意义吗？”
“桥霂夜，晨曦变了，你这个哥哥还心安理得吗？”
“桥霂夜，韶樾元首为什么迷恋你这根木头呢？”
好多好多的问题，虞柯晗本来就性格直率坦荡。桥霂夜似乎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他的哪一个问题，欲言又止多次，最终吐出一句话。
“不是每个人都能选择。我希望越来越多的人能够选择，尤其是我的孩子。”
虞柯晗当时并没有明白，但同为父亲的他能够理解桥霂夜的一番苦心，因为他深爱着自己的女儿。
“选择？”虞柯晗望着自己守护的土地在夜色的笼罩中安静的沉睡着，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有缓解迹象。
寂静的夜，不安的人们都可以逐渐睡去，但唯独肩负这个国家命运之人不能入眠。韶樾身着寝衣、身盖被褥完全准备休息的样子，却静坐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夜空，等待着。
忽然，敲门声将韶樾从静谧的思想世界中惊醒。韶樾黯然失色，冷淡的说：“进来。”韶樾恢复元首应有的姿态，准备好面对永远都没有终结的国事、政事。
门开了，片刻寂静后又被关上。就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韶樾大惊失色的转头看向进来的人……韶樾完全没有想到会是桥霂夜，否则绝不会是刚才的态度。看着桥霂夜静无神态的面庞，韶樾想要呼唤他的名字、想要诉说情感，却发不出声音。韶樾的双目追随桥霂夜，直到他来到自己面前，才将目光定格。
良久的沉默之后，韶樾低下头。
“我忘了，枭虏在玉龙国。”难怪等了那么久，韶樾没能等到桥霂夜出现在窗外，就好像七年前他突然乘着玉龙——枭虏，出现在自己面前。
桥霂夜看到韶樾低着头，平静的说：“谯笪的伤已无大碍，两日后便要归国。”韶樾听到这个消息，竟像小孩子般发起牢骚：“那你怎么不两日后再来看我？”韶樾只是想要宣泄感情，没有想给桥霂夜难堪的意思。
“那样的话，与你相处的时间也未免太短。”桥霂夜将韶樾的话听到心中，他知道自己让韶樾很是为难。韶樾猛地抬起头，仿佛不认识桥霂夜一般的瞪大双眼：“你刚刚说什么？”韶樾好想再听一遍，多几遍更好。
韶樾的期待，让桥霂夜很不自然，只得坐在床边的座椅上。韶樾看到桥霂夜冷淡的样子，心中不舒服：“我要休息，桥城主请明日再来拜访。”韶樾在怄气，桥霂夜何尝不知？
“晨曦，多谢你照顾了。”桥霂夜表达感谢之情，随后便义正言辞的说：“朔方国发生的事情已经了解大致，韶樱元首为确保暮桑的安全，急召各城主归国。固蛟国的事情，就请你多多费心。”桥霂夜关心的不是朔方国，而是作为朔方元首的韶樾。
韶樾看着桥霂夜一脸正经的样子，不知为何心情大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各为其主。”韶樾知道桥霂夜的话是在提醒自己，只是暂时没有想到方法化解韶樱元首出的难题。
“卿来水一边忙着国事，一边顾着迟鸾，分身乏术。各地的首领忙于事务，圣戮城的官员都派到各地协助……南宫、虞柯现在都不能任用，万俟和夏侯两人也都忙的焦头烂额。”韶樾的烦心事也只有向桥霂夜说一说，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
韶樾见桥霂夜凝重的神情没有消减，意识到他有心结。韶樾问：“你想知道童战的事情？”了解桥霂夜的韶樾明知故问，因为这件事情韶樾要负很大责任。
桥霂夜垂下双眸：“童战与我一起长大，三伯待我如亲生儿子，我无法相信童战的背叛。”童战消散的画面，桥霂夜一刻不曾忘记，也忘不了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桥霂夜相信童战心心念念韶樾，但对童战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依旧不离口的韶樾无法不疑虑。
“童战是怨我的。”韶樾看到桥霂夜凝重的神情，知道她伤了桥霂夜、骗不了桥霂夜。韶樾心疼的看着丈夫，留下两行清泪：“一直都知道童战的情意，我们是挚友。暮桑刚平定，朔方遇劫，我无法不留有余地，你也不是放心不下才选择留在暮桑吗？”韶樾的话语中乞求桥霂夜的原谅。
韶樾说：“童战与我一直私下通信。钟离雪与冰河使者的事情，就是我授意的。你是可以为了别人不惜一切的人，纵使有悖天理，你也会支持钟离雪，我只能瞒着你，让童战私下解决。”韶樾对桥霂夜的性格多少有些抱怨。
桥霂夜注视着韶樾，平静的问：“那你想要的结果得到了？”以前那个笑容烂漫、无畏无惧的钟离雪，变成了现在这个寒冷刺骨、名副其实的雪女……桥霂夜都心疼，更何况是钟离休？
韶樾的确做错，但只能安慰自己冷静下来：“总是要有选择的，对的错的都要选，我是朔方元首，是爱之女娲后人。”韶樾相信桥霂夜理解自己的责任，要不然她也不会爱上眼前这个男人。
韶樾说：“黄天之变结束，童战一直留意暮桑种种，最终打入暮桑地下反动组织。发生变故的时候，童战即刻告知我，我立刻让旻柠带着麒麟兽前去援助，却还是晚了一步。”
韶樾说：“我赞同童战留在候渊圣主身边的计划，想借机刺探出幕后黑手，查明侵害暮桑与朔方的背后力量紧密联系在一起。如今真相大白，皆因固蛟国……童战的死亡，是意料之中，早在答应协助我的时候，就准备好。”韶樾将一切全盘托出，她不要继续隐瞒桥霂夜。
“狼宁呢？”桥霂夜强忍着悲痛，询问韶樾：“狼宁在朔方国的一切，都是偶然吗？”桥霂夜需要韶樾的答案，就算假的他也会相信。
韶樾看到桥霂夜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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