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教学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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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我们也不会冒然前来。你自己主动，还是我们替你，质可是不一样的。”陆无川又加了一把火，“这是一起凶杀案，如果隐瞒、谎，对你可是非常不利的。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再开口。”

        三月的莲城气温还有些低，即便在室内温度也是很舒适的。可胡一凡在听了这些话后，额头立马渗出汗来。

        “那个……我跟她……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陆无川追问。

        胡一凡咬了咬牙，起开门往外看了看，又把门关好，坐回原处。压低声音：“就是……发生过几次关系而已。”

        “几次，还而已。胡主任的思想还真是前卫。”端末忍不住发出了讥讽。

        当着陌生的年轻姑娘这种事，本来就尴尬，这又被人指责，让胡一凡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轻咳了两声，装做不太在意地：“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只要是你我愿，没必要计较的。”

        “计青有男朋友，你知道吧？”陆无川问道。

        “知道。”胡一凡点头，“但我没想过要破坏他们的感。”

        这话简直让人无语，都跟人家女朋友滚单了，还没破坏人家的感，简直是渣得不能再渣了。

        不管他有多渣，案子要查下去，该问的问题也还是得问。

        陆无川掩住心里的鄙视问：“计青呢？她有没有想要跟你正式交往？”

        “她没提过这事儿。不过，看得出她跟我……”胡一凡瞟了端末一眼，换了一种措词，“我们在一起时，她很快乐，也很满足。”

        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微微扬了扬下巴。那是一种得意，男人征服被满足的得意。

        “你有女朋友吗？”陆无川又问。

        “没樱实话，我对谈恋没什么兴趣，太麻烦。”胡一凡再次暴出了渣男语录。

        陆无川突然盯着他问：“计青失踪的那晚上，你在哪里？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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