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至少有个人可以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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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低劣了一点。但是没想到你更绝和你这样的人合作，我确实觉得羞耻”

        这下算是明白了，小晴和蜜儿先后回到凌水云处，为了不暴露是她们自己贪婪，导致决裂，毁了主子的计划，干脆就把所有事情推到自己身上。

        这样一来，凌云归不仅仅不会怪罪两个手下的失败，反而会同情她们的遭遇。

        柳绵绵无语地摇了摇头，“你做事情动动脑子好不好。那两个女人是你的心腹，怎么可能我命令她们互相残害，她们就乖乖听话呢”

        这智商，难怪要被凌幕迟坑

        不急不缓地把小晴和蜜儿的事情和凌水云说了一遍，柳绵绵见她微微失神后，有些窘迫。但很快，那副看仇敌般的眼神又恢复如初。

        知道她的心结，柳绵绵接着说道“再说我是凌云归妻子这件事。你是不是还是很不服气，为什么你会失败”

        凌水云的失败，说到底，和凌云归根本没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凌老爷的态度。

        但是她不愿意接受失败的现实，干脆一错到底，把所有的仇怨继续转嫁到凌云归和柳绵绵的身上，企图让自己不会太挫败迷惘。

        至少有个人可以恨。

        “我说过，你太高看自己，太自大，这是其一。其二，你太蠢。不仅仅蠢，而且还特软弱无能。”柳绵绵言辞冰冷，说的毫不婉转。

        受到辱骂的凌水云，满脸通红地看着眼前面色平和的女子，绷紧的下颌表明着她现在有多愤怒。

        “怎么不服气”

        久久，在柳绵绵冷漠的眼神中，凌水云败下阵来。

        她脸色灰败，耷拉着脑袋，沉默良久，终于自嘲般笑道“我以为，那天是我喝多了，才鬼使神差地屈服于你的调侃。今天看来，即使没醉，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没错，我是愚蠢，蠢得受那老头子的利用，蠢得输到一败涂地。

        但你又

        有多高贵在一个落魄的乞丐心上插一刀，就这么让你痛快”

        柳绵绵眸光似剑，直直刺向凌水云，“错了，我这不是要杀你，是要救你。就你现在这一蹶不振的样子，还没等凌家的正主收拾你，你自己已经主动败北了

        我明白，这么多年的希冀断送了，你想找个人恨。我不介意你恨我，反正凌家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未必排的上号。

        前提是，你就想这么输了，这么悄无声息地被灭了。”

        带着倒刺的话语，犹如荆棘划过皮肤，划伤了凌水云的心。

        她当然不想。

        “不如我提个折中的建议你一边恨我一边和我合作你看，你两下都不亏，又有精神食粮，又有生活面包，多好你考虑下”

        原本还惨兮兮的凌水云被柳绵绵这么一说，“噗嗤”一声乐了。

        一时脸上半边伤感，半边开怀，看着有点滑稽。

        “别乐呀，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凌水云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苦笑着遥遥头，“说实话，我倒是有点羡慕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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