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煞神_[三国]文帝与执棋人的恋爱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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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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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我本不当赴。。。”

        刘渊噗嗤笑出来:“说话像背书一样,到底打不打?不打认输就完事了。”

        曹丕横了她一眼。哪来的小贼,煽风点火是把好手。杨修也转过头来,冷道:“祸国者阉宦与外戚,难养者女子与小人。今日果然开眼界,竟都凑在一处。”

        竟骂到她头上,刘渊登时火冒三丈,抽出马鞭“啪”一声落地:“你再说一遍!”

        这一鞭抽得利索。两边本就摩拳擦掌,登时扑打起来。这曹丕打架的本事着实了得,几记勾拳撂倒两三人,架着杨修的脖子按在地上。他话不多,拳拳揍在胸口,一拳一问。狂么?妄么?宦后揍你,服么?

        要不是他发小上去拉,那杨修非要呕出血来。刘渊在旁看得惊奇,伯符哥哥小时候打架都没这么狂,这曹丕是个疯魔。他站起身来,指着杨修:“在许都,绕着我走。”

        说罢转身便走,剩那一伙士子在巷子里哀叫。刘渊赶紧追上去,两眼惺惺:“你是真会打架,改天也教教我?”

        曹丕捂着脸在擦鼻血,睨她道:“打个球。没看见他们人多?让你望风,没让你点火。”边走边把钱袋解了给她:“还跟着做什么?说了城门在西。”

        刘渊收了钱袋,却还跟着他走:“我也回曹府,跟你同路。”

        曹丕停下脚:“你想死?我的马有军籍,战时劫马是死罪。跟我回府只有死路一条。”

        刘渊胳膊一揣:“真当我是马贼?我哥哥是孙伯符。”

        曹丕眯了眯眼睛:“你什么?”

        “我哥哥是孙伯符。”她挑起下巴,眼角眉梢尽是骄蛮,和昨日劫马的样子如出一辙。

        曹丕吭地笑出来:“你就是那个汉宫殿下?”

        刘渊点点头,这才想起在许都,汉宫殿下的身份更能压人,说道:“你昨日对我放箭,还杀了我的马,犯的也是死罪吧?我要你教我打架,你不教也得教。”

        曹丕睨了她两眼:“可以。各有把柄在手里,你以后跟我混,少把这事挂在嘴边。”

        自打那日起,刘渊便成了他的跟班。曹丕实在是服了,她不是个殿下?翻墙打架一件不落,最溜的就是跟人叫嚣斗狠。他可不想再被人说与女子沆瀣,若非要跟着,便去换作男装。若有人问,只许说是族弟。

        刘渊便顶着这族弟的身份在许都城混迹四野。曹丕真真是个混魔,打架斗剑不必说,弓马游猎他也样样通,仿佛生来就是玩,没一件正事,无一日正形。他还有个发小,名唤夏侯尚,诨名叫夏侯,是督军校尉夏侯渊的侄儿。两人同岁又同窗,关系极好,那日打杨修他也在。

        同在一起久了,刘渊才知道他们都不常在许都,要不是官渡战事,他们该在阳翟,和许都的大多数士子一样,拜在名士门下习业。曹丕也不是只会打架,夏侯就说他课业不错,写得一手好文章。弓马也娴熟,尤其善射猎。

        “那是真娴熟,一箭射死我的马。”刘渊幽幽道,瞟了曹丕一眼。

        曹丕睨回一眼:“这事能别提了么?别忘了你犯的死罪,真想伏军法?”

        他俩在一处就互呛,夏侯做惯和事佬:“行了行了,到了马场可别再斗气。”

        却说郊外春光好。马场在西山脚下,是士家子弟赛马的地方。偌大的草场新绿溅溅,周围是砂石马道,三五士子纵马其间。场边几座高台,有人坐着观赛。高台下的裙楼筑有盥室,供人休憩盥洗。

        曹丕的盥室在廊尾。门边挂了只桃木小符,隶书一个“曹”字,极是端雅。进房是张空山新雪的画屏,屏边挂柄玉扇,案头有只铜壶,几只羽箭束拢在内。他的骑服挂在铜镜旁,走近一抹淡淡的皂香,清爽利落。

        刘渊换好骑服,去马厩选了匹健硕的骐骥。到场上已有人在备跑。曹丕和夏侯站在观台,冲她扬了扬手。刘渊翻身上马,停在起线上整理辔头。

        “她也不备跑,能赢么?”夏侯尚有些迟疑。他们今日是来赌马,曹丕把整只钱袋都押在刘渊身上了。

        “那你别跟。”曹丕扬起眉梢,望向马道上的刘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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