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hapter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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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徐云知必须对郑家感恩戴德,只因为郑家没有追究当年车祸造成郑砚浓父母双亡的事实。
所有的苛待、嘲讽和排挤,仿佛都是徐云知罪有应得,哪怕在事故当时,徐云知并不和父母们在一起。
唯一的理由就是:她是遗孤,所以就该承受郑家人毫无止境的迁怒。
“云知……”
郑砚浓大梦初醒般意识到刚刚的冲动失言,是真的刺伤到了徐云知。
更令他害怕的还有徐云知的眼睛。
那双总是温柔看向他的双眼,如今已经不剩任何暖洋洋的偏爱。
“别再自我感动了,”徐云知的手心被塞入一块手帕,布料细腻柔软,“这个世界上,你最在乎的人就只有你自己。”
徐云知拿起手帕,清爽干净的味道缓缓在鼻间铺开。
擦掉滑落的眼泪,徐云知的情绪逐渐平静。
“你自私又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徐云知的嗓子有些痛,情绪大起大落后,疲倦滚滚而来,“你幼稚又自以为是。”
“作为旧识,”徐云知深吸一口气,放松始终紧绷的背部,“我劝你不要再把自己当小孩子。”
“什么都不在乎,却什么都想要的这种行为,很恶心。”
徐云知言尽于此,视线转到季酌修身上。
“如果你有任何诉求,可以和我的律师谈。”
“从今天开始,我和你还有郑家,没有任何关系。”
“云知……”
郑砚浓追过去,却被季酌修拦住。
“云知,季酌修这个狼崽子不怀好意,你不要跟他混在一起。”
徐云知摇头,不带任何转圜的余地。
“我的事,你管不着。”
“季酌修,你以为你道貌岸然的假面还能维持多久?”
季酌修始终护在徐云知身边,郑砚浓连靠近都没办法,他气急败坏,把心里的余怒,发到季酌修身上。
季酌修谦然一笑,“徐老师,我和郑先生沟通一下会面时间。”
徐云知全无在意地转身离开,郑砚浓要跟,却被季酌修以极快的速度扣住手腕。他稍一用力,就是针扎般的痛。看起来像是在握手,实则是在加重他腕间的扭伤。
“郑砚浓。”季酌修凑到比他矮一点的男人耳侧,神色冷漠。
“从我到这个城市开始生活的那天起,我就觉得你特别蠢。”
“你!”
郑砚浓怒目相向,却没维持几秒,手腕快要断掉般。
“不过今天,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季酌修说着,看向徐云知的背影,眼里温柔一片,盖过阴沉。
“我确实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并且,越珍贵,就越会不遗余力。”
郑砚浓愕然,对上季酌修的视线,唯一感受到的是厚重的警告,和不可直接对抗的危险。
季酌修说完,追上徐云知。完全不在意,郑砚浓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失去重要东西还无法挽回的悔恨和无力紧紧萦绕。
“走吗?”
季酌修整理衣领,温柔地看着徐云知。
“走吧。”
离开这里,离开原来的生活,徐云知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徐云知和季酌修越走越远,而那些决裂的话都还回荡在郑砚浓耳边。
手腕和脸上的疼都在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梦。
可为什么,徐云知会让他觉得那么陌生?
他爱徐云知吗?
郑砚浓茫然了,他竟然没办法果决地给出答案。
到底是因为经历交集带来的安慰,还是生活乐趣里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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