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见到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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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姑娘在牛大成的陪同下进城找牤子，傍晚住在了大成的姑姑家。
第二日，大成的姑父孙泉从张世杰那里打探到了牤子的下落，四姑娘听说牤子在小煤窑背煤，心里既担心又难受，恨不得马上飞到牤子哥身边。
吃罢午饭，大成很不情愿地骑着自行车驮着四姑娘去小煤窑见牤子。
牤子所在的小煤窑在偏远的郊区，大成的姑父家距离小煤窑很远，两人边走边打听路线，拐弯抹角，路不好走，骑车半个多小时才来到牤子所在的小煤窑。
刘彤出事以后，牤子所在的小煤窑受到了派出所严重警告，责令小煤窑要加强对矿工管理，同时也要防范外来人员。
大成和四姑娘一到，小煤窑矿里就有看管人员出来拦挡过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成礼貌地回答：“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师傅有一位叫牤子的在你们这儿吗？”
“牤子大名叫何百胜。”四姑娘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牤子？怎么又是来找他的？还嫌事少是吧，”看管人员道，“到我们这来，男的可以，女的不行，这位姑娘，请你赶紧离开。”
“为啥呀？为啥男的可以，女的不行，你们这是啥地方？重男轻女呀？”四姑娘疑惑地质问起来。
“我们矿井有规定，派出所要求的，不是重男轻女，是怕你遭祸害，”那人严肃地说道，“你们来找牤子，没听说吗，前些天有位姑娘，就是因为经常来找牤子，结果让我们这背煤的兄弟给祸害了，姑娘，听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们这儿的煤黑子常年见不到女人，个个如狼似虎，你一个漂亮姑娘，万一出什么问题，我们小煤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四姑娘和大成听得云里雾里，有姑娘经常来找牤子？还被这里的煤黑子给祸害了？真的假的？这事听得他俩毛骨悚然。
“你说的牤子是叫何百胜吗？”四姑娘不相信有姑娘经常来找牤子哥，而且还被人祸害了。
“牤子就是牤子，我不知道他大名叫啥。”那人道。
“那你们这儿有几个叫牤子的？”四姑娘追问。
“一个牤子就够我们喝一壶了，你还想有几个？闲事不够大是吧？姑娘，听劝，赶紧离开这儿，不要再给我们矿添乱了。”
“我来找个人，给你们添什么乱了？怎么，你们这里不是人来的地方呀？”四姑娘无法理解小煤窑的规定。
“我们这儿男人来可以，女人不行，赶紧走。”
看管小煤窑的人开始挥手往外撵四姑娘，四姑娘就是不走。
“师傅，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大成替四姑娘问了一句。
“对不起，无可奉告，找人可以，你让这位姑娘赶紧离开这儿。”
看管小煤窑的人不做解释，坚持让四姑娘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什么破地方，乱规定。”  四姑娘气恼说，“你去把死牤子给我找出来，我去那边等他。”
“遵命。”
四姑娘对大成发号施令，大成不敢怠慢。没想到四姑娘一句“死牤子”惹恼了看管小煤窑的那个人。
“姑娘，你的嘴能不能留点把门的，牤子是你什么人？你怎么无缘无故诅咒他？你不知道煤黑子最忌讳你说的那个字吗？我们拼命挣钱养活家人，不求感恩戴德，也不该被你们诅咒，太没良心了，你赶紧给我离开，这儿不欢迎你！”
四姑娘听看管小煤窑的人指责她，对她如此反感，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待那人说完，她才恍然大悟，后悔不迭。此时的四姑娘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转身默默地走去，躲到百米外等候大成去把牤子叫出来。
大成按照矿里人指引，到地窨子里找牤子。
此时牤子还在小煤窑提供住宿的地窨子里闭目养神。
地窨子里比较昏暗，满屋子汗臭味儿，一铺炕上横七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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