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母亲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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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闹,当场病发送进了医院抢救。那个时候我才12岁,刚上初中,什么都不懂,遇到这种事情只知道哭,还是保姆帮我给我爸打的diàn huà。我爸那天不知道去了哪里鬼混,接diàn huà的时候整个人醉醺醺的,甚至还一点也不顾忌我,用各种下流的话跟旁边的女人**。”
“我哭着跟他说,我妈进医院了,在手术室抢救,让他赶紧过来。他却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没用,拿这么点小事烦他。他说,除非我妈死了,否则不要再给他打diàn huà。”
姜越眨了两下眼,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我的心跟针扎了一样疼,想要抱抱他,却又顾忌着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都过去了。”我轻轻拍着他的手背,用纸巾揩干他脸上的泪痕。
姜越反握住我,那力道大得我都生疼。
“我妈……”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半晌后,他才重又开口:“那次……没救过来。12点刚过,人就没了。”
这所有的事情,我都是第一次听说。
我从他从前的只言片语中猜到他的童年不幸,却没料到会不幸到这个程度。
甚至于,元旦这个对全世界的人来说都很喜庆的一个节日,在他那里,却成了他母亲的忌日。
当别人都在庆贺的时候,他一个人沉浸在悲痛之中,怀抱着思念和怨恨度过。
“之前的每一年,我都会去墓园,陪我妈过生日,接着过忌日。今年,我原本想陪着你开开心心地过,可是……”姜越闭了闭眼,说:“抱歉,坏了你的兴致。”
“说什么傻话呢!”我瞪他,却又不自觉地软了声调:“你愿意跟我说这些,我很高兴。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伯母。”
姜越抬眸,不敢置信地看我,嘴巴张了张,最后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叫了fú wù员过来结账,牵着丧失了语言能力的姜越出了餐厅。
担心他情绪不稳开车会出事,我还抢先占据了驾驶座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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