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仁智礼义论漂杵下_战国野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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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仁智礼义论漂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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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车的圉奴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曲自己也会唱的。

        想到那救命的女娃,又想到接触到的极为和蔼却的适,圉奴心想这些人应该都是好人。

        只是既然公子不喜欢,那自己以后便不要唱了,免得公子发怒。

        可是公子说此人当诛,这……这要是公子问起来,自己该不该说实话呢?说实话,是害了救命的人;可说假话,又怎么对得起公子?

        他这心里一乱,驾车的手难免颤抖,没注意压在了一处车辙之上。

        车猛然一颠,身后传来公子的怒骂。

        “你是怎么驾车的?停下吧!你去问问那些唱的人,这是谁人所作!”

        他自视身份,虽说先生也曾说过要不耻下问,可是要不耻下问的是道理,而不是这样的诛心之言,当然不会去下问。

        圉奴一听,心里叹了口气,心说既是公子让我去问别人,终究不是我自己说的,那便怪不得我。

        公孙泽的友人很少见他发怒,侧耳听了一阵,笑道:“无非是些村间俚曲,你何故发怒?这曲调虽怪,于乐不合,却也不是什么大罪。”

        公孙泽看了一眼友人,正色道:“你岂不闻《诗》言: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凡事需未雨绸缪,及至风雨将落,再去绸缪牖户,那可就晚了。这诗蛊惑人心,使得人心思乱,若此诗流传天下,必使天下祸乱,不可不察啊。”

        友人摇头笑道:“无非是些乡人之梦罢了。”

        “乡人之梦?你听这诗,似乎是在说稼穑民生之事,可最后说的那些又是什么?”

        友人仔细听了听,无非也就是说四海一统、不恒贵恒贱、贵族不稼不穑却有谷物满仓这些事,《诗》中也不是没有类似的篇章。

        公孙泽叹息道:“昔日颛顼有不才子,不可教训,不知诎言,告之则顽,舍之则嚣,傲狠明德,以乱天常,天下之民,谓之梼杌。若是当时便诛了,又何至于出现梼杌之祸?单此一诗,便是顺非而泽,岂不当诛?”

        友人知道他是真正君子,也不再多说。

        片刻后,圉奴返回,回禀说:“这是墨家一弟子所作。那人隐耕于村社,作了此诗。”

        “无君无父之言,非恒贵恒贱以致人心思乱之蛊,我早该猜到了!你去问清楚,这是哪里流传出来的?”

        那友人一听,真的急了,慌乱不已。

        他是公孙泽的好友,素知公孙泽的脾气,当真是嫉恶如仇,一旦动了真怒难不准做出什么事。

        可他也知道,作这诗篇的是墨家子弟,万万不能让朋友想这诛杀之事。墨家之人,纵是庶民,又岂是那么好杀的?

        真要是一言不合就杀了,剩余的墨者可是说复仇就复仇的,这真要是墨家子弟传唱出来的,最多可以去和他们辩一辩,杀是万万杀不得的。

        公孙泽与友人都知道墨者之中多有剑术高手。

        当年卫国勇士骆猾厘号称勇武,但凡听见乡间有勇士就去挑战杀掉,墨子劝说他道你这不是爱勇,你这是憎恶勇,否则为什么要杀勇士呢?

        这话说给一位“勇士”听,自然是听不下,墨子弟子公造冶一听此人油盐不进,觉得讲道理有时候不能只靠嘴,于是拿了一根木棍将此持剑勇士打的两个月下不了床,骆猾厘这才醒悟跟随墨子。

        这样的故事是宋国士人、勇者都知道的,暂不提那个一根木棍便能打的勇士落荒而逃的公造冶,便是墨家的其余弟子中学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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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易与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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